让人亲自去一趟厦门,探一探熊文灿的虚实。”
郑芝凤不由的摇头感叹道:“辎重、粮草掌握在朝廷的手中,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如果能在岛上征收粮食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这样做,也就等于是暴露了我们的意图,彻底与朝廷决裂,现在还不是时候。
先不说我们在福建的东西,连一成都没有运来,就算是运来了,立足未稳之下,朝廷发起的攻势岂是我们可以抵挡的住的?”
郑芝凤的话说到了众人心坎中去了,郑森和郑彩不由赞同的对视着点了点头。
郑芝龙也点了点头,脸上颇为无奈。“四弟所言不错,这次大战,我军的实力损失惨重,无论战船还是精锐水师将士,都是伤亡过半。
朝廷则是一兵未损一船未沉,如果此时如他们撕破脸,我们是难以抵挡住他们的攻势的。”说到这里,郑芝龙却是话机一转,冷声道:“不过,一味的忍让,只能让朝廷步步紧逼。
如同之前,我们打败朝廷水师的时候,才逼的他们不得不为了安定海疆而许以重利来招抚我们。
如果真是逼的我郑某人不得不走上绝路,那我也绝不会让大明朝廷上下睡的安稳。”
一旁的郑芝豹苦苦沉思,良久,终于有了主意。“我以为现在可以先让二哥出兵攻打一下大员城?一方面试探荷兰人的虚实,也可以向朝廷方面示弱,同时派人去探听一下熊文灿的虚实。
不管怎么说,台湾岛现在在我们手上,朝廷如果真的想干过河拆桥的勾当,那我们就将这件事公布于众,让天下人看看他们老朱家的德行。”
郑芝凤也跟着说道:“其实朝廷的水师力量看起来强大,真正能对我们造成致命一击的便是澎湖岛上的五万水师。
如果能够出其不意的将其击败击退,我们就能仪仗台湾岛和澎湖岛的优势,在这里造就一番成就。”
二位弟弟的话让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