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要保住自己的身份。
故而,此刻他既然皈依,那这一声师傅,自然不可避免。
虽然猪刚鬣的心中,同样因为感觉,比石猴差上一个层次而有些不爽,却也是无可奈何。谁让石猴的修为,已经强横到这诸天之内,都不会有人能说一个不字的程度。
一念及此,猪刚鬣才会开口,如此问道。
“大圣的道路,小僧看不破。想来应该是一种追寻力之极限,以力证道。”
江流儿说道,而后又补充了一句:
“故而,今日这卷帘,恐怕凶多吉少!”
江流儿一叹,但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有种释然。
“卷帘?你说的是被流放的卷帘?”
猪刚鬣一愣。
“是啊,不过说回来,诸天之内,这势力之争,道统之争,还真是复杂。”
江流儿回应道。
这一句话,整的猪刚鬣更是充满了疑惑,但却也解释出了,江流儿释然的原因。
因为对于沙和尚,江流儿的本意,是想要普度,但却发现,这一尊,被天庭责罚的神,体内却是拥有一种纯粹的佛力,而且是那种,早就根深蒂固,扎根在血脉之中的力量。
如此,江流儿才会感叹,道统之争的复杂。
正此时,猪刚鬣刚要再说些什么,但话未出口,视线却被转移。
砰!
一道身影,从这流沙河之中翻滚而出,正是进入其中的石猴。
而在其身影出现之后,整个流沙河,便如同泛滥了一般,滚滚流沙逆转,从河底之中,盘旋而上,转瞬之间,遍布整个河面之上。
“流沙……流沙…..如今,怕才是真正的八百里流沙。”
江流儿感慨,念想之间,从脚下捡起来一叶芦苇,丢入其中。
仿佛是为了要印证,这河碑之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