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比干，更是天朝忠臣，自冀州鼎和冀州地脉，通过天地本源祭坛，勾连在一起，使得冀州圣土矗立，人族气运加身。

在这情况之下，更是会让比干的修行速度一日千里，纵然是没有丝毫修炼天赋的文臣，在几十年的时间，也堆积到金仙程度。

一个金仙，此刻竟然会露出如此恐怖的表情，如何让殷郊心中不震惊。

“比干，告诉朕，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殷郊肃穆说道，隐约之间，他感觉到，比干身上，似乎所蕴含的秘密，绝对在自己的想象之外，甚至可能和，三皇世界之中，有所联系。

而比干，则在此时，渐渐平静下来。

随着殷郊出手，人道气运入体，终于将他从狂暴狰狞恐惧的情绪之中，拉了出来。

但纵然此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却是依旧在沉默之中，不肯开口。

殷郊眸子微动，俯首之间，帝王之危显现。

他能感觉到，此时的比干，依旧是人族的比干。那心中对人族深深的虔诚，依旧能让殷郊感觉透彻。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得此时的情景，越发迷惑。

他不说，殷郊便沉默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终于，在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比干才开始抬头，望向殷郊，以及殷郊身后的玄女四人。

“我看到了陛下，和陛下身后的几位.....娘娘。”

比干开口说道，生有七巧玲珑心，对于几人的身份，自然是轻而易举就能猜测到。

“恩？”

殷郊沉吟。

看到？

是看到了眼前，还是看到了过往。

“那是一片混乱的天地，我的身份，也不是如今人族之身，仿佛一颗擎苍的古木，天地之间，为我独尊。而那场大战之中，我看到陛下出手，看到几位娘娘被护持在一方大鼎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