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一个花季少女，承载这样的重担......殷郊心中，也有恻隐。

“若是可以，当我超脱，人道统天，定为女魃正名，无双帝女。”

殷郊心中沉吟，在心中承诺。在此刻竟如同燧人一般，以自己的承诺，来弥补心中的歉意和不忍。

............

黄河南岸，战场之上。

阴雨连绵，二十年不见日月。人族战事吃紧，莫说是反击，能守住这偏安一隅，还是因为玄女出手，传下轩辕逆天战法。

“娘娘，从这阴雨的扩张范围，怕是数年之内，便能蔓延整个黄河南岸，怕是我人族，已经无力回天。”

轩辕手握轩辕剑，一脸的悲悯之色。

剑身之上，二十年浴血，早就饱蘸了巫族的哀嚎。几乎轩辕一人，维持了人族的整个战局。

“未必，帝师已经归来。他不会放下人族，更不会不管不顾。这些年，虽然我未曾出手，但却是为了帝师的筹谋，为了人族的真正来路。轩辕，你可知道，你之身上，承载了多少？”

玄女淡淡问道。

如今而言，他是帝师之妃，是轩辕之师，再者，更是一个霸绝天地，可与圣人争锋的先天之灵，自然有这个资格，对轩辕说教。

有些话，她不能说透。

是，不管是他也好，还是殷郊也罢，若是他们出手，自然可打穿虚无，为人族打开一条路。可是这条路......能挡的了巫族，挡得住九黎，但却挡不住，天道的禁锢，更不用说，去追寻一条真正的自由。

闻言，轩辕脸上一阵肃然，如今，已经不是玄女第一次说这话，使得他自己也接受，人族的来路在自己身上。

甚至就算是本心之中，也能感觉到一丝的悸动，好像有什么要破体而出，但总是要差上一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