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来自己道场，来告诉自己，可以收手了。

于殷郊而言，这......根本就是舍本逐末，滑天下之大稽。

“巫族背后的存在，我们自然知晓。甚至说......道祖也是一清二楚。不过此行，却是道祖明眼，降下意志。人族......够了。或者说，只要你罢手，天恩浩荡，日前的种种，可以既往不咎。便是你和元始师弟的龌龊，也可以一笔勾销。甚至等道祖出关，可为你正名，人族帝师。”

太上淡淡说道，波澜不惊。

“为我正名？”

殷郊嘴角噙出一个微笑。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正名！

人族帝师的身份，本就是他为自己拟定的一个身份，唯独这个身份，才能更好的去执行任务，推动人族三皇五帝的诞生。

至于这个身份，是否被认可，殷郊都不曾在意，更遑论是天道正名。

这个名分......对殷郊而言，最是多余。

“对，有道祖正名。日后人道便是天道之下，名正言顺之道。而你殷郊，则是等同于圣人，与九天圣人一般，尊崇天地的人物。”

太上说道，没有一丝情感的表露，好像机械的传达一个概念。

殷郊的目光看向女娲和通天，心中疑惑，但这疑惑之中，却又是兴趣大起。

三人之间，恍若早就约定好了一般，你开口我就闭嘴，你闭嘴我就开口。

如今太上开口，两人反倒是沉默下来，沉默之中，更是在眉宇之上，露出了淡淡的愁思。虽然很淡，但却依旧被殷郊捕捉。

这股情绪，就好像说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念及此，殷郊心中生出一个猜想。那便是......九天圣人，虽然是传达鸿钧的意念，但其实心中，却是不愿实施。甚至说，希望殷郊逆而行之。

“太上，这话说的有些偏颇。且不说，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