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走过来，踢了我一脚，我想要爬起来，可是一起身，又摔到在了地上。

最后，还是被人架着上了车。

去的路上，气氛很压抑，牧尘开口问道：“为什么？”

我苦涩一笑：“我说了，你会信吗？”

“你说陆老不是你杀的，但是，柚子他们的事情，又怎么说？”牧尘咬牙道：“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知道，以我跟牧尘的关系，他也不相信我会杀陆老，但是，柚子的苏醒，执法堂十二名兄弟惨死的事情，是牧尘心里过不去的坎。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是方八指指使我的。”我沉声道：“郑国龙是方八指的人，一直在替方八指做事，当时我只是想救走袁凯，并没有想杀人，是方八指命人下杀手的……”

“不可能！”

牧尘咬牙道：“八爷，绝对不可能这么做，我跟随八爷那么久，我岂会不知道八爷的为人，八爷对待手下……”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事实。”

牧尘为人，太过实诚了，而且，没有什么心眼，而且，他一直对方八指忠心耿耿，将方八指视为长辈，偶像，他打心底里不接受，方八指会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可，方八指就是这样一个人啊。

只是，他在手下面前，伪装的太好了。

牧尘咬牙道：“陈阳，八爷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如此诬陷八爷？”

诬陷？

方八指所做的这一切，一桩桩，一件件，还有很多我没有讲出来，可就是这样，牧尘已经无法接受了。

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牧尘内心都是抗拒的。

而且，我手里没有证据，哪怕说再多，他也不会相信。

抵达方八指的住处后，我被带到了大厅。

方八指就坐在沙发上泡茶，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