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是不是……”

刘警官笑着点了点头。

“徐飞同志，你的意思我懂。”

他说着看向张雪松。

“你是在市里东街小学当老师是吧？”

张雪松点了点头。

“为人师表啊，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们又没干什么？警官你可别这么说啊？”

“行了！”

刘警官瞪了眼张母道：“我看你这个儿子，就是被你这个母亲惯得，都成什么样子了，堂堂的老师偷看别人换衣服？这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工作单位，我看你这个儿子还怎么在学校待？”

他这么一说，不光是张雪松害怕，他的父母也都害怕地看了眼身旁的儿子。

“那，那你说怎么办？”张母没底气地问道。

刘警官脸色一冷。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给人家赔个不是。”

“什么？我们被打，还让我们赔不是？不行！”

张母那股子彪悍劲又上来了，大叫着，好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

“你看看你，怎么，难道你想让人家，把这件事到你们东街小学去说吗？”

刘警官这么一说，张母瞬间又没了脾气。

“对不起。”

张雪松这时朝杜曼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

“就这？重来！”

刘警官指着张雪松严厉地道。

“我？”

“我什么我，你这也叫认错？”

张雪松只能低下头，给杜曼鞠了一躬。

“对不起。”

徐飞见他这样，心道：杀人不过头点地。

“老婆，行吗？”

杜曼本来就是个心软的，见对方认了错，也就点了点头。

“行了，你们签个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