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而心灵浑浊不清，人就会渐渐失去灵性。丧尽天良还算好的，最可怕的是，人最终会变成一具具行尸走肉，彻底的麻木不仁。

叶青杀死姥姥，可以说是功德无量之举。不仅仅是救了一百女鬼，更是救了整个郭北县的百姓。

“这姥姥在兰若寺为祸几十年，不知坑害了多少无辜百姓，我一直想要铲除他却无能为力。今天他死在你的手里，还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从此这郭北县的百姓，就能多过几天安生日子了。”燕赤霞感慨万千道,"只可惜，仅仅除掉一个姥姥是远远不够的，姥姥的背后，还有一尊魔头，就是他临死之前念叨的黑山君。"

“黑山君？”叶青道，“不就是那黑山老妖吗？”

燕赤霞点点头道：“不错。这姥姥，不过一千年的道行，而那黑山老妖，却有三千年的道行。姥姥虽然厉害，但跟黑山老妖比起来，却又不算什么了。黑山老妖，那才是一代大妖，连冥界的枉死城都被他占据，沦为他的魔窟！姥姥不过控制一百女鬼，但这黑山老妖，却不知道控制了多少魂魄。多少人的魂魄进入地府之后，难以转世投胎，却是被黑山老妖扣下，为黑山老妖当牛做马。”

叶青好奇道：“冥界不就是地府吗？这满天神佛自不必多说，地府之中，有十殿阎罗，有地藏王菩萨，最不济也有牛头马面。黑山老妖区区一个三千年道行的小妖，又何德何能，可以占据枉死城？”

这是叶青感到很好奇的一点。要说这个世界，也是有天庭封神体系的，但是天庭和地府的力量却不显现，任由妖魔鬼怪横行霸道。这姥姥和黑山老妖也还罢了，京城之中，却有一个更厉害的妖怪，是一只蜈蚣精，名叫普渡慈航，不仅善用佛门神通，甚至还敢冒充如来佛祖。就这么一只活生生的妖孽，却能公然居于庙堂之上，成为国师。

也难怪从虚空混沌之中看去，这个世界不断衰落，已然濒临死亡，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