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什么,景岚瞪大眼睛,“江贵妃?”
是了!一定是她。
江贵妃跟她母后向来不对付,今日凤九离若是出了事,她不仅可以除去凤九离跟她腹中的孩子,还可以栽赃到她母后身上。
封奕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桌子上点着,眸中染上了几分深沉。
“比起是谁策划的这一出,我更好奇,这蛊虫到底是哪里来的。”
凤九离眸光寒凛,“不管是从哪里来的,这笔仇,我记下了!”
今日若非她留了个心眼,只怕早就中招了。
殷嫔,江贵妃,还有她们背后的人,她不招惹她们,她们却对她下黑手,就别怪她以牙还牙了。
景子初握着她的手,“这件事我来办,你安心养好身子。”
如今凤九离怀着身孕,自然不能像从前那样上蹿下跳。
他从来不是心软之人,凤九离就是他的逆鳞,对方敢动她,不削掉她们一层皮,难解心头之怒。
却说殷嫔被带走后,江贵妃魂不守舍地回到了雪兰宫,宫女端上了茶,她恍惚去接,却被那茶杯烫了一下,茶盏摔在了地上,溅了那宫女一身。
那宫女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贵妃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
“贱婢!”江贵妃心头正窝着火呢,直接一脚踹了过去,那宫女惨叫一声,江贵妃听得心烦,让人把她拖下去。
“一个两个,都是废物!”江贵妃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一想到折损了一个殷嫔,心里这口气始终顺不下去。
“娘娘,虽然这次殷嫔背下了这个锅,但是皇后跟太子妃,估计会怀疑到娘娘头上来。”
江贵妃冷笑,“本宫怕她们?”
在江贵妃眼里,景逸的绊脚石有两个,一个是景凉,一个是景芝。
景凉的太子之位是先皇亲赐,无大错,不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