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蛰伏多年。
闻人晏道:“北枭吞并南越的野心向来昭然若揭,上一次是七皇子景逸下令,这一次却是景凉太子,也不知北枭发生了什么事。”
凤九离望着窗外,那里正是北方。
或许是烽火连天,残垣断壁,到处都是流民百姓,战场上不知又添了多少具尸体。
战争,从来是残酷的。
而这一次,北枭却前所未有的来势汹汹。
北枭的主帐内,一名俊朗的男子看着面前的信,焦躁地搔头挠耳。
“景凉这个混蛋!”他咬牙切齿地怒骂,“他这是要帮我逼死吗?”
卫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上蹿下跳,傅家最小的少爷,北枭军中年少成名的将军,傅欢无疑是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