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是真的在乎钱财的话,信手间就能家财万贯。
此事张半城也闭口不提,而是转口道:“师弟,你刚才说飞跃他最近有横祸,这可是真的?”
“在山中无聊的时候,跟师父学了几天相术,师兄信则有,不信则无。”苏南没有把话说死,不过还是再出交代:“先前我见师侄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师兄有时间让他这几天小心些就是。”
“好,我一定转告。”虽说相术这东西很玄,但是却让张半城留了个心眼。
苏南也提出告辞的意思:“师兄,我还有一个病人等我,今天就聚在这里。”
张半城站起:“用不用我叫人送你过去?”
苏南想到现在他身无分文,而且这里距离段菲菲母亲住院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并没有拒绝张半城的好意:“那就劳烦师兄了。”
张半城对着门外叫道:“洪顺,你去把我的车开出来,替我送送苏爷。”
门外,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怪异的看了苏南一眼,对于老爷突然出现的师弟也感到有些好奇,他走到苏南的面前,低头道:“是,老爷!”
苏南看见来人手掌上满是老茧,手臂粗大,没走一步都看似轻飘飘无力,但是却的稳如泰山,一眼就判断出这人是一位练外功的高手。
“苏爷,请跟我来!”洪顺很恭顺的道。
张半城起身一直把苏南送上车,最后亲自把车门带上:“师弟慢走。”
当苏南走后,他脸上的酒意立刻清醒,对着周围的仆人道:“让飞跃回来见我。”
半个小时候后,张飞跃回到家中,看着面色郑重的父亲,问道:“爸,你不是在跟师叔相聚么?”
“你师叔走了。”张半城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精芒:“最近生意上的事顺吗?”
张飞跃一愣,自从他接手张氏集团后,父亲就很少过问生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