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曾经喝下的奇恰啤酒,现在就在她面前,如果北野和也继续当脑奴下去,自然不会有眼前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等待这个家庭的会是更大的噩梦。
心里有没有愧疚,她不知道。
但再来一次,她不会选择北野和也成为脑奴。
索菲娅朝玩着的那一家三口深深地一下鞠躬,就转身往屋子外面走去。
“呃,肖……”顾禾叫了声,但索菲娅没有停步。
这时候,因为他这叫声,北野一家察觉到走廊来人了。
“顾禾哥哥!”将太顿时激动地叫着奔去,还记得这个运动服哥哥,可是真的好久不见了。对于小孩子,一个星期都已经很久。
北野和也夫妻看到顾禾到来都先是意外,然后打起招呼,淑子更热情些。
而北野和也好像看见有一道女性身影匆匆而过,疑惑道:“顾君,还有别人吗?”
“是彩音小姐的一位朋友,但她突然有点事又走了。”顾禾只好这么说,“不用多想,你们没出事,我是按彩音小姐的意思来看看你们怎么样,可现在也得先告辞。”
他只好匆忙得莫名其妙地抚抚将太的脑袋瓜子,就转身快步走人。
北野一家自然很是疑惑,过了一会,庭院里才又响起了抛接棒球的笑语。
顾禾快步来到外面,心里不是毫无紧张,不过只见索菲娅就站在老旧小巷里等着。
“你这是怎么回事?”他上前问道,“你确实是有罪于他们一家,虽然道歉没什么用,你又戴着面具,但要道歉也至少正式一些吧。”
“我不觉得那会有什么诚意。”索菲娅说道,“没诚意的道歉有什么意义?”
她往小巷的外面走去,脚步平缓,“我是对不起他们一家,可刚才我看着他们,心里有很多问题想不清楚。”
“好吧。”顾禾无奈地跟上去,像彩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