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抚摸上了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透支。

他知道，自己已经要不行了。

于是他附耳到楚楠轩身边，温和地声音，似乎生怕惊扰了她，“轩儿，别哭，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哭，我原本……其实想什么都不要的，权势，地位，财富，甚至是复仇，只想带你离开这里，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带着你和孩子……”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不是的，不是的，这就是我想要的，我只要你云魇，我只要你啊！所以你别走好不好，别扔下我好不好。”

云魇笑了，“可是，我也知道我不能这么自私，我还有我的族人，西陵，我也不能不管他，将你牵扯进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