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进来。一把抱住梅心像个八爪鱼似的又道:“姐姐别听娘胡说,我那有调皮。我不过是跟邻居家的南哥哥掏了两回鸟窝,抓了几回蛇,打死了几只老鼠,捉弄了几回达叔,那里就调皮了。”
仰头,笑颜如花,妙弋来回的摇晃梅心撒娇似的又说道:“姐姐,我不要什么头面,我也不要漂亮衣服,我想要珠子。我跟南哥哥说好了,要拿珠子和弹弓去打鸟儿。”
梅心尚未言语袁暮秋一听这话就怒了,张口呵斥道:“胡闹,你一个女孩子整天不学绣花,不学琴棋书画,整日里就知道疯跑。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站没有站相,坐没有坐相,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站好!”
兴许是平日里没少发火,没少被说,苏妙弋无感。不过,也不敢太过分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手低头嘟囔说:“绣花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我要上战场,我要当将军,学什么琴棋书画……”
“你再说!”怒斥一声当即暴喝,袁暮秋气的脸都青了。也是她自己把女儿宠坏了,凉州又民风开放,以致于养成了个野性子,整日里不着家,她都快头痛死了。
心头一震,苏妙弋下意识的往梅心身后躲。梅心看袁暮秋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干娘息怒,小妹正是贪玩的年纪,以后大了收收性子就好了。您别生气,一会儿再给气着了。”
伸手向后朝苏妙弋打了个手势,她马上就可怜兮兮的行礼认错说:“娘,您别生气,女儿知道错了。女儿以后大不了就少掏一回鸟窝,少打几回蛇。但有件事我必须跟您说清楚,我以后是要跟着姐姐上战场的,我每天要练功,没功夫绣花。您如果实在是怕自己的绣功无人学,那您跟爹再生一个嘛。反正我也没有妹妹,我……”
“闭嘴!”满口胡言,袁暮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打从心眼里敬佩梅心,仰慕她,也想跟她成为一样的人,苏妙弋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