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听话,从来不让他和爹爹操心,而且习的一身好武艺。别说是平常男子近不了她的身,就是这军营中的将士也多半不是她的对手。况且她虽长于军营性子上不是温婉恬静的大家闺秀却也知礼守礼,按照道理来说她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与人珠胎暗结的事来的。
安琦正少年老成长的十分敦厚,性子也温厚,听好友连自己的医术都质疑了,知道他肯定是吓坏了。合上药箱站起身漫不经心的回答说:“我倒是希望诊错了,可你也知道,我五六岁就开始跟着祖父学诊脉,学医。喜脉常见,我怎么可能连这个都诊错。况且,你我一起长大,心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自己的亲妹妹一样。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乱说坏了她的闺誉吗?再说了,你请我来不就是因为军医诊出她有了身孕吗?”
未婚先孕在哪儿都是大事,传出去都特别不好听,更何况梅心还是梅家的嫡女,梅大将军还是皇上亲封的凉王。这要是传扬开来,别说是整个凉州了,就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王都福陵城都要沸腾了。
提起军医梅瑾泽快要哭了,的确,他就是因为前两天军医诊治出妹妹有了身孕,他不相信才快马加鞭派人把安琦正给接来的。
安家世代行医,祖上三代都在宫中做太医,只不过早些年间他父亲在宫中得罪了贵人,然后请辞回乡了。安琦正是家中幼子,自幼随祖父学医,虽年仅二十却已经在整个凉州小有名气。所以,他诊的脉绝对不会有错。
原本梅瑾泽请好友来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军医肯定是诊错了,梅心绝不可能是怀孕了。可谁承想他竟然和军医说的一模一样,而且都已经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一个多月,一个多月,一个多月前妹妹在哪儿,都做了些什么,又跟谁走的近,这孩子是谁的?
仔细回想之时梅瑾泽像是被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给压垮了似的,呆呆的在床边坐下,失魂落魄眉头深锁喃喃自语的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