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怎么会画出裴家军的盔甲?难道你不知道裴家将的盔甲是不同的吗?”
叮呼!裴玉雯的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她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那又不能说明什么。我从一个画师那里见过这样的盔甲。既然要画已故裴将军的儿子,当然是画正宗的裴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