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吃!”
江长海早就在心里把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四毛一尺的确不贵,毕竟不要布票这稀缺物,虽然颜色难看了点,但都是庄稼人,谁顾得上这个,料子好便宜就够了!
双方一拍板,几个妇女带着他回了村,没半个小时就全都卖光了。
大家都是偷偷摸摸,他们村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没发布票下来,总不能穿着烂衣服吧?
日子总要过啊。
江长海驾着牛车回了村,路上数了数鼓囊囊的腰包。
这么一趟下来,足足赚了三四十块钱。
这可比面朝黄土背朝天干几个月来钱快啊!
刚到村口,就被村支书拦了下来,骂骂咧咧的,“江老大,你怎么一声不吭把村里的公用财产给牵走了,你知不知道这是自私自利,不尊重集体利益……”
江长海掏掏耳朵,一瘸一拐地下了车,“哎呀,支书,我真不是故意的,今天起得早你们都没醒,我脚崴了但是得送绵绵上学,实在是没办法啊。”
村里人虽然不满意,但也没啥好说的。
老黄牛是公共资源,所以谁都能用,他们顶多骂几句,又有什么法子。
江长海又客气了几句,溜走了。
回到家先一股脑把包子塞到自家房里,出门就碰见张桂花阴沉着一张脸,怒道:“你今天上午跑哪里去了,一天都没上工,又扣了多少工分知道吗!”
耸了耸肩,江长海故作无辜,“我送绵绵上学去了,谁知道路上出了意外,我把脚给崴了,所以才回来晚的。”
“真的崴了?”苏婉玉手里拿着篮子,美丽的眸中带着些许担忧和怀疑。
江长海对着自家媳妇儿偷偷一笑,得意的挺了挺胸。
不可能真的崴脚!
自己这脚力,十里八乡有几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