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封信呢?”
“良子带走了。那封信怎么了吗?”
“没什么。唉,这个房间好热,我们去车站附近,喝杯冰咖啡吧!”
我们并肩在元住吉的商店街走着,御手洗问我是否想起以前的事了,我说完全没有,并且把自己去了西尾久的住址,却只在附近流连的事,也说给他听。
“我认为去了西尾久的家,会让我想起很多事,甚至可以帮助我恢复记忆。但是,我也很害怕。上次在你那里听披头士的音乐时,我的脑子里好像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从前住过房子的影像,以为自己想起了什么,结果是什么也没有。没有方法可以让我慢慢一点一点的回忆吗?我不想一走进那房里,一刹那记忆全部回来的感觉。那太恐怖了,如果能够慢慢依着线索想起来,冲击也不会那么大,也比较有心理准备去作决定。我的这种情况,你能了解吗?”
“唔——你有恢复障碍症。”御手洗说。
“恢复障碍症?那是什么?”
“恢复障碍症,就是阻碍病人恢复记忆力的症状。”
“你懂这个吗?”
“我曾经对医学的东西下过一点点功夫,不过,我可不是专家。人类的脑力与精神方面,还有很多部分是无法以医学来说明白的。这些无法用医学来解释的部分,便经常被诗人或哲学家拿来做文章。我对精神科方面的知识感到兴趣。我们一边喝比我煮的好一点的咖啡,一边慢慢谈吧!”
到了灯屋,我坐在昨天良子坐的位于上,御手洗则坐我昨天坐的位子。
“请你说明吧!”
“我先问你一件事。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哪一个?”顺着御手洗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位戴着奇怪圆眼镜的年轻男子。
“不认识。怎么了吗?”
“他一直在注意你,所以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