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学校和老师的做法觉得十分气愤,并想和她一起抗争下去。但后来学校拿入学申请书做挡箭牌,威胁我们不要多管闲事,我们也就屈服了。对于渐渐不来学校的笹森小姐,我们甚至没有去探访过她,鼓励他要继续上学。所以……我总觉的笹森小姐会有今天,其实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我有个我问题,冢田女士。为什么后来笹森小姐会如此抵触‘去ら化’现象呢?一开始她不是因为这个问题而受到伤害的吗?正确地说是受到了那些对‘去ら化’现象有抵触情绪的人的伤害。按常理来说,她应该支持‘去ら化’现象,与那些有抵触情绪的人站在对立面才是。但后来笹森小姐却和她所憎恨的大竹老师一样,变成了‘去ら化’现象扑灭论的信徒,不,比那更严重,简直就是个为贯彻自己信念而身体力行的战士。对于这点,我百思不得其解啊……”
冢田清见点点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吉敷。吉敷继续说道:
“后来她简直就是大竹老师的翻版,大竹老师还只是对自己的学生灌输自己的思想,她却对不认识的小说家这样做。从某个角度来看,她是在对整个社会传教。原本对自己造成巨大伤害的人,转了个头居然变成了促成自己成长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这……”
冢田清见欲言又止。
“我想我还是能够理解笹森小姐的想法的。恐怕这就是男性和女性的差别吧。警察先生您是男人,男人是肯定不会明白的。”
“这又是为什么?她不是被大竹老师打伤了吗?”
“不是的,正因为如此,正因为大竹老师打了她,她才会这么想的。我认为她是不想让自己白白受伤害,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偏激,如此盲信。她硬要让自己去相信,无论这个这件事是错是对,这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哎?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明白。”
吉敷对此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