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是安永八年[1],除此之外没有这么厉害的降灰。两年前那次的确特殊,把房顶都压下来了,其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是啊。鹿儿岛人以前都经历过穷苦的日子,所以大都有些爱慕虚荣。比如,其实西乡隆盛另有其人。这个您知道吧?”
“没有,第一次听说。另有其人?”
“嗯,这么说可能不太恰当,但坊间都在悄悄地说,西乡隆盛的照片被人误用,之后就将错就错了。”
“哦?”
“比如上野那座山上的西乡隆盛像,揭幕式那天西乡先生的夫人来了,她看了雕像一眼就说‘这不是我先生’。这个故事很有名的啊。”
“啊,是这样啊。”
“其实西乡先生本人没有那么高大威武,真人更瘦弱一点。”
“哦。”
“鹿儿岛人就是这么爱面子。佐佐木家可能也是这样的人。他们住的房子那么旧,屋顶都能掉下来,无非就是因为房子看起来气派嘛。”留井笑了笑。吉敷也笑了。
“不过鹿儿岛是座很好的城市啊。”吉敷说。
“吉敷先生喜欢日本历史吗?”
“嗯,不讨厌,但也不是很了解。至今为止还没碰到不学日本历史就办不了的案子,所以只读过《古事记》之类的。”
“这样啊。对于喜欢日本历史的人来说,鹿儿岛有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好像听说过。”
“这边山地地区的深处有个‘雾屋岛久国立公园’。”
“嗯。”
“那里就像火山评比会一样,有各种各样的火山。因为天孙降临而远近闻名的高千穗峰也在那里,还有和它相邻的韩国岳,这座山的名字真是意味深长。我常常觉得这很有学术研究价值呢。”
“哦,原来是这样。”吉敷只回答了这么一句。
之后留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