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才行,要不然如果太过火,就会变成单纯的报仇求个痛快而已。对于一般民众来说,只是换一批人来迫害自己罢了。看看现在的俄罗斯,我真的有这种感觉。”
玲王奈远比直接听御手洗说明的我听出了更多的道理呢。
“对了,理查?范诺威有一个朋友,一位名叫杰瑞米-克拉维的作家,这个人专门在研究安娜塔西亚。他现在好像到日本去找你们了。”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玲王奈则咯咯地笑了。
“杰瑞米真是个急性子呢,简直可以去演理查拍的喜剧了。所以他到日本之后可以麻烦你们照顾一下吗?我把石冈先生告诉我的事情转述给杰瑞米听,他马上就说一定要见见御手洗先生,一听说御手洗先生会说英文,他马上就飞奔到洛杉矶国际机场去了,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在太平洋上空了吧。他说,就算御手洗先生不愿意,他也绝对要到箱根的富士屋去看那张幽灵军舰照片,就是船身上有罗曼诺夫家徽的那艘军舰,他说想写成书呢,完全就是个安娜塔西亚迷。御手洗先生明后天有什么计划吗?”
“应该没问题,我没听说他有什么事。”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玲王奈安心地说道。
“照片我们已经跟饭店的村木经理要到了复印件带回来了,所以我想他不用到箱根也可以马上看得到……”
“太棒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那就请你帮我跟御手洗先生打声招呼啰,杰瑞米到了应该会打电话过去的。”
“啊?电话,打到这里?”我紧张了起来。
“要是不打过去你们怎么见面呢?电话号码我也已经告诉他了。没问题的,杰瑞米人很好,我可以保证,所以石冈先生你就别担心了。拜拜!”
隔天中午之前,杰瑞米-克拉维从成田打了一通电话到我们家。我再三拜托御手洗待在房间里,让我得以回避掉用英文讲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