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向都是这样的。”
“啊?”
“不会说俄文的假安娜塔西亚,根本就不成立。所以电影和现实生活中都没有被采用。”
“啊?所以她就是真的吗?喂、喂、喂,这种说法也太牵强了吧?这只能算是诡辩、强辩啊。”我有点讶异地接着说道,“一个不懂俄文、脑筋有毛病的少女,突然主张自己就是安娜塔西亚,我觉得这种情形也是很有可能的啊。”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御手洗竟然一点也不动摇。看样子他好像还藏着一张王牌没有拿出来。他完全不为所动地说:“法院的看法好像也是这样。”
“嗯。”我回应了一声,猜想着御手洗究竟在想什么。
“她曾经说自己看不懂时钟,而且连数字也不会数。这是相当重要的事实。”御手洗说着。
“哦?为什么呢?”我带着警戒心继续问着,生怕自己掉入他巧妙的诡辩陷阱里。
“在这种症状如果发展下去的话,有可能丧失语言能力。”御手洗说着。
“丧失语言能力?”我不太懂得这句话的意思,重复着他这句话。
“嗯,语言。而且,是母语。”
“母语?”
“没有错。这就是重点啊,石冈。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还不算是普及的知识。大脑中掌管语言的区域,并非只有一个地方。从人幼儿期开始,随着成长逐渐获得的母语,和成人之后学习的外文,用脑的地方是不一样的。所以说,有可能刚好损伤到掌管母语的区域,而负责外文的区域则没事,所以才会丧失母语的会话能力,只留下外文的会话能力,这是相当有可能的。”
“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我相当讶异地说。
“我向上天发誓这是千真万确的,石冈,这种案例其实有很多。对于熟知大脑科学的人来说,这种案例一点也不令人惊讶。根据脑部受伤的部位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