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御手洗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应该是把便当盒放在地上,大家一起用槌子敲的结果吧。这样一来里面的豆腐受损的程度会比较轻微,只有便当盒有几处凹陷。”
“啊,你是说……”我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脑中想象着一副相当可怕的光景。
“没有错,她的头部受到坚硬物体敲击了好几次。很可能是这样。”
“比方说,槌子吗……”我喃喃念着。
“很可能。面对近在眼前的人头,一般人可没那么容易下得了手,毕竟人多少都有同情心。可是在战场上以杀人为乐的人,就很可能轻易做出这种事。在军队里,人人都携带着相当适合进行这种瀑行的道具。”
“那是什么东西?”
“枪,枪托的部分,用这个部位敲。也就是说,有好几个士兵反持着枪,不断地用力敲击脚下的受害者,受害者就可能出现这种症状。”
“哦……”这番话令我相当震撼。这简直是恶魔的手法。
“如果不顾受害者的生死,一群男人用尽蛮力这么做,就很可能让她出现这种症状。”
此刻我已经哑口无言。
“石冈,你觉得这时候受害者头部的什么地方受到撞击的呢?”
“受害者是站着的吗?”我问道。
“应该是倒在地上的吧。”御手洗回答。
“那应该是头的旁边吧……”
这时候御手洗拍了一下手,马上接着说:“一点也没错啊,石冈,头的侧边、耳朵稍微上面一些。这里就是所谓的颞叶,如果是左边,那就是掌管语言的部位了。”
“啊,所以……就是因为这样啊……”我说。
“我想应该没有错。病历表里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她的凹陷性骨折中,其中一定有一处在头的侧边。”
“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