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艘外国军舰在箱根芦之湖的雾里开了过来……”
“是的。”
“你不觉得这很浪漫吗?海底军舰耶?呵呵呵,真有意思。”玲王奈压着声音笑了一阵子。
“嗯……”
“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事。不过,‘在柏林发生的事’那些话,到底是指什么呢……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呢?而且,为什么会把信寄给我?御手洗先生是怎么说的?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好呢?”
“他什么也没说。我看他的注意力大概已经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说到这里,原本坐在阳台旁边桌上的御手洗,迈着大步走过来,伸出手,要我把电话给他。看样子他有意要说话了。
“石冈,先把刚刚听的那些话记下来,应该有不少字数吧。”这么命令了我之后,他便接过话筒,“喂,玲王奈,好久不见啊。”御手洗对电话说道。
“唉呀,狗狗你来接电话啦。”我隐约听到玲王奈这么说。不过因为我马上离开了电话边,接下来的对话内容就不清楚了。我只听得到御手洗的声音。
“我的想法是……”御手洗说着,“仓持平八之所以会想跟你联络,我想不是因为他老人痴呆、其中一定有什么合理的理由。”
什么原因?玲王奈应该是这么问的。
“这我还不知道。现在只知道,他说过‘在柏林的事’,能够这样特定说出地名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美国有多大。他不可能以为整个美国就像马车道町内会(注:街道居民的自治组织,抗日战争时期,是日本地方行政的末端机构,1947年在法律上被废除。)一样大。”
玲王奈又说了些什么。
“没错。我想他应该另外有朋友住在美国,毕竟也曾经是陆上自卫队会来求教的人物。可是他并没有拜托自己的朋友,而来拜托你这个素昧平生的人帮忙,所以其中一定有原因。如果这个人知道美国有多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