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纳汉先生被逮捕,好像也进了监狱服刑。”
“还是没有改善吗?”
“好像没有。原本这栋屋子有个管家,但是安娜一到这个家不久,管家就过世了。之后屋外就杂草丛生,从马路上根本看不见房子,简直像丛林一样,里面还藏着动物。”
“难道邻居不会打电话来抱怨吗?”
“听说他们早就把电话拆掉了。”
“啊?那他们就过着没有电话的生活啊?”
“这根本就是疯了嘛。”我实在无法理解。
“嗯,完全就是个神经病。那位马纳汉太太在欧洲和美国都陆续住过几间精神疗养院,一直不断重复着住院、出院的过程。”
“哦,那她真的是个神经病啰。”
“还有官司。听说她一直在打官司。”
“哦,什么官司呢?”难道在欧洲也因为猫狗的粪便公害被告吗?
“这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她从几十年前就一直在欧洲打官司,所以算算从战前就开始了吧。之后她的人生就不断来回在精神疗养院和法院。”
“哦……所以她在欧洲的家里也养了很多猫狗啰……”
“好像是吧。”
“所以才会一直打官司……”
“嗯,可能是……”
她到底过着什么样的人生呢?或许,真的该冠上悲惨两字吧?
“可是,派报或者送信到她家的邮差,应该也很头痛吧?”我问。
“她家没有订报纸,听说邮差都把邮件放到塑胶袋里,再塞进铁丝网里。这些塑胶袋越积越多,一个一个排在铁丝网里面。”
“所以说,这对夫妇都没有看信啰?”
“大概吧。他们可能觉得,反正都是邻居寄来的抗议信。另外,他们家里的锅炉坏掉了,但是就这样放着不管好几年。安娜说,要是让家里变暖和就会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