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到本饭店吧?”村木问道。
“是的,我第一次来。”御手洗回答。
“但是,御手洗先生好像对我们的创业者很了解呢。”村木一边将桌上的烟灰缸移到角落,一边说着。
“因为我对日本近代史一向很感兴趣。我记得在昭和十六年(公元一九四一年)的夏天,丰田外长和英国大使克雷先生,就曾经在这里举行过会谈,是不是呢?”
“没有错,的确是的,我听饭店的前辈说过。您可能比我知道得还要多呢。”村木苦笑说。
“那的确是一场意义重大的会谈啊!”御手洗明明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却说得一副感慨良多的样子。
“御手洗先生,难道令尊曾经在外务省(注:相当于我外交部。)工作?”村木问道。
御手洗则稍微耸耸双肩,只简单地回答:“不是。”接着,他换了另一个话题,“仙之助先生,是关内一间西餐厅的儿子对吧?”
“是的。店名好像叫做‘number9’。”村木回答。
“名字的由来呢?因为在居留地的第九号吗?”御手洗问他。
“可能是吧!”
“可是第九号我记得是法国人的区域啊。用英文来取名,这就奇怪了。”
“哦,是吗?总之,岩仓使节团离开横滨之前,这家‘number9’突然失火了,于是仙之助先生没有了家,他要求店里的常客岩仓先生收容他当随从,硬是加入了使节团里。”
御手洗点了点头:“是明治四年吧?他们出发的时间。”
“我想没有错。相当显赫的阵容,有岩仓具视、木户孝允、大久保利通、伊藤博文。还有团琢磨这个人呢。”
“听说还有女性。”
“是的,是津田梅子女士,她是后来津田塾大学的创校者;还有山川舍松女士,她后来成为鹿鸣馆的女主人;永井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