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脑中,和来此之前一样。他们就像哥德式建筑的正面‘装饰’,即使没那玩意房子也不会倒。”
“那你呢?”
“你是指什么?”
“这个事件的真相。你明白了吗?你知道犯人是谁吗?”
“如果光说犯人,应该一看就知道吧。”
“噢?是谁?”
“我应该说过吧,是那具人偶。”
“可是我不相信你是认真的。”
“连你也这么说吗?不管怎样,这是相当费工夫的犯罪。而我们的这盘棋局似乎也早己开始了。如果用太寻常的手法就喊‘将军’,对这位艺术家岂不是太失礼了?”
[中场休息]
一月一日晚上开始,由于出现那封恐吓信,幸三郎不再独自睡在危险的塔上房间,改至十二号房,在大熊和阿南的护卫下睡觉。关于这个决定虽然出现一些争议,不过老是写这种事,只会带给读者繁杂的印象,所以我就省略了。
隔天是二日、没有发生任何与犯罪有关的事件。警官又花了一天工夫,拚命把自己昨天敲坏的地方恢复原状(但其实根本没有恢复原状)。
御手洗似乎完全没有和刑警打交道,唯有牛越来徵询我的意见。因为御手洗显然靠不住,所以我就自己思索了一番,整理出了四个问题。
第一、上田一哉那两手高举成v字型,腰部扭曲的奇妙姿势。
第二、菊冈背上的刀,不在心脏所在的“左侧”,而在“右侧”。这应该意味着什么吧?
第三,上田命案和菊冈命案相隔不到一天,是“连续”发生的。这点说奇怪也真奇怪。凶手应该有很充裕的时间,却给人一种挺而走险的印象。杀死上田后如果先缓一段时间,刑警多少也会比较松懈。到时再伺机而动,才是比较合理的做法吧。
那晚由于刚发生命案,四名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