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艺术,便又恢复了以往的快活。御手洗大概是因为我刚才的抗议,或是丧失自信的缘故,并未对刑警开什么无聊的玩笑,算是相当安分。
一提到音乐,御手洗和幸三郎似乎特别谈得来。两人对理察·华格纳(richardwagter)的厚颜自大,谈论了将近一小时。
“华格纳这个人,是第一个把那种中世纪以降完成并延续下来的时代‘和谐’,用音乐打破的革命性人物。”御手洗说。
“有道理,难怪他的音乐在当时的英国,会被视为完全前卫,就像如今的现代音乐一样。”幸三郎应道。
“是的。他的作法要比萝拉·蒙蒂兹(lolamontex)对路德维西一世的作法更彻底。华格纳是透过纯情的路德维西二世,试图接近王权。或许他是察觉到当时那种类似舞台剧装模作样的绝对君主制度背后的本质吧。否则就有点难以解释他那种厚脸皮了。”
“应该可以这么想吧,因为华格纳虽然己经获得援助,却还不断理直气壮的向国王要求巨款。不过,如果没有路德维西二世这个搭档,就不可能诞生《尼贝龙的指环》之后的那些杰作,因为他简直变成了借钱专家。他在欧洲各地四处逃亡,如果没有路德维西的救济,他恐怕早已在哪个乡下小镇,默默无闻的枯朽了吧。”
“的确有这种可能,不过他也写了总谱。”
“刚才你说的和谐……”
“我认为当时的欧洲城市,在路德维西和华格纳出现前,己经达到某种和谐。比方说组成建筑的石块与玻璃、木材,已经形成一种相当不错的平衡。”
“嗯,有道理。”
“当时对于理想城市的设计概念,是把城市理所当然的视为巨大的戏剧舞台装置。城市就是剧场。在那里上演的,人们所经营的一切生活,全被视为一种演出。”
“嗯。”
“其中玻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