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搔着乱糟糟的头发。但就这样的动作,仍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息。我一直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特别的魅力。初次见面时他的表情或许令人感到张狂桀骜,但现在在我看来,他有他自己的英俊潇洒之处。
“您是占星家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是啊!”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我和科尔特雷恩是同一天生日,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9月23日?也就是说照射你们俩人的太阳角度是一样的。比方说你们如果参军,定会成为同一类型的军人,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他略显厌倦的回答着。
“昨天死的久保,可以用占星术看出什么端倪吗?”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生日,但是被杀的人的命里总会有些不同寻常的因素。”被杀的人?我听着他的话不寒而栗。
“您真地认为久保是他杀,不是自杀吗?”
御手洗又露出了惯常的轻蔑的笑容,然后断言道:“绝对是他杀。昨夜那种风雨大作的天气,正是杀人的绝好时机!”
此时我忽然想到,他特意睡在房门旁边,用沙发抵住门,莫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接着问他:“能不能用夏树的通灵能力去寻找犯人呢?”
“通灵?哦,他那个本事?……很好的主意,可以试试呀。”
“您的吉他弹得真好。”我最想和他聊的话题其实是音乐。
“吉他吗?哦。”可他回答得十分敷衍,好像根本就在想别的事。
“您喜欢马克拉福林吗?”
御手洗好像有点不耐烦地看看我,回答说:“还行吧。”
“您一般在什么地方演奏?”
“什么地方?哪儿都不去,就在自己家里。”说着,他又做了那个习惯性的模仿英国绅士的动作。
“御手洗先生,起床了吗?”娇滴滴的女孩子声音,是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