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警察!”夏树气鼓鼓的答道。
“是吗?你有你的原因。算了,我们大家先回去吧。”
我们又陆陆续续的从楼梯爬上11层,夏树好象略带遗憾的独自在雨中又伫立了一会,不过很快就追了上来。
回到燃着蜡烛的屋里,大家一边在炉前烤着,一边擦拭着身上的雨水,石冈问御手洗:“怎么样了?”御手洗对他解释了一番。
“还是先报警吧?”系井说。他的夫人也连连点头称是。
“珍珠项链肯定是久保偷去的了。”他这么说着,拿起电话拨通了警察局。
我拿起那张做心理游戏的白纸,手表和戒指已经回到各自主人身边,而纸上略带水迹。
“真是不可思议啊!”石冈听完御手洗的话,感叹道。
我把白纸重新放回桌上,无意间瞥了一眼挂钟。已经10时20分了。
突然,电话铃响了。系井夫人拿起听筒:“喂,这是系井家。”蜡烛光中的每张脸都转向她。
“是的,对呀。就在刚才他还在我家,是的,可是……什么?不会吧!”夫人的声音变了。一定是出大事了,屋子里的人全都紧张的探头听着。
“是的,是,明白了。我会的,再见。”
夫人还没放下听筒,系井就大声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夫人慢慢转过身来,说:“久保先生,他……自杀了。”
“什么!”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在哪里?”
“电车线路上。是卧轨自杀。”
可是,这一点都是高架线路,卧轨自杀?跳进轨道只怕没那么容易。
“是在浅草桥车站吗?从站台上……”系井又问他太太。
“不是。现场好像是靠近我们家的那段铁路,就在公寓后面。”
“那就是说,久保在铁路线旁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