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早有预谋的话,那么她事先准备男鞋的用意就令人想不透了。”
“再进一步地推论,她是否使用了平吉的鞋子?不过,据其家指证,平吉的鞋只有两双,而且两双都在房间里。从地上的脚印看来,先作好的脚印,或边走边做脚印,再把鞋放回房间,无论怎么想都绝无可能。”
“所以,这个模特儿应和命案无关,而是工作完毕后就回家了。”
“如果是故意制造成有模特儿在场的错觉呢?”
“啊,对呀!也许是那样!”
“如果凶手是男的,也可能是他先准备一双女鞋,再故意做出女人的脚印。”
“嗯……,这也有可能,因为他是在下雪时进入画室的。”
“哦。”
“不过,仔细想想,这一切不都是本末倒置的做法吗?如果凶手是女人,而且也想到制造男人的脚印,何不干脆只做男人的脚印,让别人误以为凶手是男的?”
“反之,若凶手是男人,也是是同样的情形。这样不就好了吗?我实在想不出还有甚么原因让凶手非这么做不可?……啊!”
“你怎么啦?”
“头好痛哦!我本来只要你说明命案的经过情况,你却自己加了一大堆别的无聊的意见,害得我头痛不已。”
“要不要休息一下?”
“没关系,你只要说明当时的状况就好了!”
“我懂了。现场完全没有类似遗物的东西,烟灰缸里也只有平吉的香烟和烟灰,平吉是个老烟枪。”
“指纹也都是旧的。虽然也有类似模特儿的指纹,所以他也可能就是那些男鞋印的主人,而且,上面也看不出用手帕擦拭的痕迹。”
“如果单就指纹这一点来说,凶手可能是家族中的成员,抑或外人,还是心思细密,绝对不会留下指纹的人,总之,从指纹上得到的线索,对案情并无多大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