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时,脚印已经相当零乱了。”
“另外一种就是爬墙,不过这也已经完全排除了。因为二十六日上午十点半左右,警方来调查时,积雪上面根本没有可疑的脚印。”
“还有另一个理由,就是大谷石的围墙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铁丝网,想在围墙上行走根本不可能。”
“接着,有不在场证明的,还有平吉的前妻多惠与女儿时子。她们两人彼此作证。多惠说时子当时正在她家。不过,因为她们是母女,所以这个证词亦不足采信。”
“说起来,这些不在场证明都不够充分。”
“严格地说起来,每个人都有嫌疑。二十五日当天,平吉可有作画?”
“好象有吧!”
“他找模特儿去了吧!”
“对。这个话题刚才只说一半。警方也认为,雪上的鞋印可能就是模特儿的。”
“梅泽平吉起先经常委托银座的芙蓉模特儿俱乐部帮他找模特儿,后来才转请富田安江介绍。不过,警方询问芙蓉模特儿俱乐部时,对方却说二十五日并未替平吉介绍模特儿,那些模特儿,更是异同声地说没有介绍朋友去画室。安江那方面,也说当天并未介绍模特儿给平吉。”
“只是,平吉曾经说过一段耐人寻味的话。二十二日,安江和平吉见面时,他曾经开心地说,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模特儿,和他想画的女人十分接近。同时,这次的作品,是自己最后一幅作品,一定要全力以赴。虽然很难找到完全合乎自己理想的模特儿,可是已经发现了一位条件符合的女人,实在太高兴了。”
“噢……”
“嗳,你从刚才起就像没事的人似地,只听不说,你要知道这可是你的工作呢!我只是从旁协助而已。”
“还没有!”
“太过分了!你认为这样就解决了吗?他最后想画的女人是牡羊座,时子正是牡羊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