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已经这么晚了。”御手洗像是遇到鬼似的,狠狠地对我说。
“我不知道它有没有机会变成印刷品,但你不觉得有让世人了解的价值吗?”
“别的都好说,这件事免谈。”御手洗这回的态度非常认真了。
“为什么这样坚持拒绝呢?说个理由吧。”
“我刚才说的话,你好像没听懂。除了我刚才说的理由外,当然还有别的理由。”
“愿闻其一详。”
“我不想说。”
我是画插画的,跟出版界很熟,只要写成,一定可以出版,而且我想,这样也可以给在京都照顾我们的江本最完整的情节。到时候御手洗恐怕会成为最后一个读者。
“你大概很难想像,当我报上姓名时,对方问我名字怎么写的那种恐怖(棒槌学堂注:御手洗在日文中是‘厕所’的意思。)”御手洗像个老头子一样,沉坐在沙发里虚弱地说道,“你的作品里非写我不可吗?”
“当然,像你这种与众不同的人物,我的作品里如果没有你,就无法成为伟大的作品。”
“那你帮我取个酷一点的名字吧!像月影星之介什么的。”
“当然。只要你同意让我玩个小把戏。”
“占星术师的魔法吗?”
事情并非如此就全部结束,最后还有一件意外的发展等着我们。
须藤妙子还是留下相当于遗书的东西给御手洗。案子结束之后约半年,遗书的复本终于被送到御手洗的手中,而送这份遗书来的人,竟然就是那位竹越刑警。
十月的某个午后,有人敲了御手洗事务所的门。从敲门声听来,敲门的人似乎很谨慎。御手洗应了一声“请进”,但是可能是离门的位置太远了,对方没有听到,所以没有立即推门进来。隔了一会儿,又传来像女人敲门的声音。
“请进!”这回御手洗大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