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派出所打听这一带有没有叫妙屋或惠屋的皮包店。真的就找到一家惠屋,而且时子连自己的名字也改了。”
“这么说,梅泽平吉的手稿不是平吉本人写的?”
“当然是时子写的。”
“二月二十五号下雪那一天,平吉的模特儿就是时子吗?”
“是。”
“原来平吉以自己的女儿做模特儿……关于密室的问题,你能说明一下吗?”
“那其实没有什么。这个问题和平吉鞋子的问题一样,我不觉得有说明的必要,但是你既然问了,我就说吧!我前面就已经说过,时子在充当父亲的模特儿时,外面开始下雪了,于是她便思考出脚印的障眼法。平吉平日最信赖的人,就是时子,因此当然可能当着她的面吃下安眠药。那时,时子正打算要回去。
“之后,时子冷不防杀害了父亲,并且把床挪斜,让床看起来好像被吊起来一样,又让平吉的一只脚垂到床外,还剪短了平吉的胡子,才离开工作室,从有凌乱足迹的窗户边拉动绳子,把门闩带上。这个时候,门上的皮包锁还没有挂上去。接着,她穿着女鞋,走到栅门,再利用芭蕾舞者的踮脚尖走法回到工作室的入口,换上平吉的男鞋,故意在窗户的下面弄出混乱的脚印,然后踩过刚才踮脚尖走路的痕迹,把脚尖的印子除掉,来到外面的马路上。
“至于接下来她去了哪里?就不清楚了。她可以去保谷找她的母亲,但是时间已经晚了,没有巴士,也没有电车,叫计程车的话,可能会被发现,所以她大概就随便找个地方躲到天亮才回去,凶器应该也在那个时候处理掉了。第二天早上她回到梅泽家时,身上一定有包包之类的东西。因为包包里放着平吉的鞋子。
“然后,她做了早餐,前往平吉的工作室,先假装在窗口探视里面的情形,并且趁机把平吉的鞋子从窗户丢入室内的地上。那样丢进去的鞋子,当然是有点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