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黑板可以画图,明天你来我住的地方,再听我解说,不是也很好吗?休息一下吧,今天真的够辛苦了。”
“可是我睡不着呀。”
“睡眠这个东西真是奇怪。我啊,三天没睡了,应该非常想睡才是,但是一看到车窗上面满脸胡茬的自己时,竟然让我睡不着。我真的想早点刮掉我脸上的胡子。男人呀!为什么会长胡子呢?……好吧,既然你那么渴望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一点。你说,须藤妙子几岁了?”
“五十左右吧?”
“哪里,六十六啦!”
“六十六!那四十年前是二十六岁……”
“是四十三年前。”
“四十三年前的话……就是二十三岁。我懂了。她是六个女儿的其中一个。她故意把尸体埋得很深,令其腐败,实际上尸体并不是她,对吗?”
御手洗打了个呵欠:“今天的预演到此为止吧!那些跳芭蕾的少女的年龄都相当,她们的尸体可以做很好的安排。”
“什么?不会吧?骗人……真的会那样吗……以前我也想过……啧。今天晚上我肯定睡不着了。”
“你不过一晚睡不着而已,小意思。明天你就可以听到答案了。一个晚上不睡陪陪我也无妨吧!”御手洗心情愉快,说完即闭目养神。
“你很快乐吧?”
“没有,只想睡。”御手洗虽然这么说,却又睁开眼睛,悄悄拿出须藤妙子给他的小袋子,放在手掌上,仔细端详。
窗外缓缓移动的地平线,在夜幕中跟着车子跑。我回想自己这一个礼拜来在京都的遭遇。先是去大阪找安川民雄的女儿加藤,和她在淀川岸边谈话;然后到乌丸车库拜访吉田秀彩,又赶到明治村寻找梅田八郎,那七天的日子过得紧凑又匆忙。但是最后却在岚山与须藤妙子碰面,一切的发展都超乎想象。
“我去大阪和明治村的行动,简直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