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没关系,反正是便宜货。”我们三个人同时从椅子里站起来。
须藤妙子打开手上的皮包,左手伸进皮包里。我心里有许多话准备问她,但话到喉咙,却因为气氛不对,讲不出来。此刻的我,就像小学都没有毕业,却被迫在大学里听课的人,完全不懂别人说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答谢的,请收下这个。”说着,须藤妙子从皮包里拿出一个袋子,放到御手洗手上。那个布袋子非常华丽,有红白丝线缠绕。
御手洗说声谢谢,便很自然地把小袋子放到左手掌上瞧。
步出茶馆后,我和御手洗同撑黑伞,向桥走去。妇人则撑着白伞,往相反的方向走。分手时,妇人一再向御手洗和我致意,我也只好连忙欠身。
两个人挤在同一把伞下,勉强走到桥上。我下意识地回过头,那妇人正好也朝这边看。她离去时,仍不时向我们表示谢意。我和御手洗一齐答礼。包括我在内的日本人,大概都万万想不到,那个逐渐去远、变小的纤弱影子,就是轰动一时的案件的首谋。她看起来是那么平凡,和她错身而过的人,谁也不会特别注意到她。
打雷、闪电都停了,戏剧性的时刻已经过去。在走向岚山车站的途中,我向御手洗提出问题。
“你会好好地说给我听吧?”
“当然。只要你想听。”
“你认为我会不想听吗?”
“不,不,我只是认为你不会承认脑筋不如我吧?”
我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