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我叫石冈,住在东京。”听到吉田秀彩的名字,梅田八郎略显诧异。我已经习惯自我推销,就像业务员似的,快快地把安川的女儿加藤和吉田秀彩的话,叙述一遍。
他两手握住扫把,倾听我讲完一段,便邀请我进入派出所坐。
他请我坐下,自己推了张有滚轮的公务椅过来坐下,然后说道:“你刚才说的安川那个人,我想起来了,他已经死了,生前也来过这里,他就是爱喝酒,不然,可以活得更久。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小时候,我想成为乐队中的一员。结果,干过司机、车掌,最后竟然在这里当警察。”
听他说话,我失望透了。因为他跟我想像中的梅田八郎相差太远。他一派认真,完全不像在演戏。如此纯真、善良的人,怎会是计划一连串血腥事件,并且行动冷静的杀人者?而且,他看起来才六十出头。不过,或许是这里的生活太好了,让他看起来年轻。我只好试着向他提起梅泽平吉的事。
“梅泽平吉?噢……那个酒鬼准是发酒疯,竟然把我跟梅泽平吉扯在一起。不要听他的。可能是长得真有点像吧!不过,那人那么坏,像他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若是说我像乃木大将或是明治天皇,那我会很高兴的!哈……”
“昭和四十一年左右,大约是四十年前,那时你住在哪里呢?”
“你问我?这叫什么……不在……不在……?”
“什么?”
“我是说那个叫什么不在的证明的啦!”
“喔!你是说不在场证明啊!我没有那个意思啦!只是随便问问。”
“四十年前我才二十岁。战前……那时我还住在四国的高松,在一家酒屋当学徒。”
“噢……”为了追踪线索,我竟然像警察似的侦讯嫌犯的不在场证明,若是再问下去就太不礼貌了。
“你是高松人?”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