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药学部的人,一般人很难取得。但是梅泽平吉基于对艺术的狂热,也许会费尽心机去搜集,可惜的是,他已作古,无法求证。”
“这些毒药会不会是平吉生前已经收集,而把它放在一个隐密的地方?”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想过这种可能性。不过警方似乎不这么认为。总之,不管这是有意的行凶,或是一种恶作剧,凶手把这项炼金术般困难的大工程,圆满地完成了;至少是依照平吉的解释,来进行这个杀人行动的。我们可以说:平吉偷偷写在手稿上的计划,几乎被凶手完全实现了。但是,既然平吉已死,凶手究竟是谁?凶手行凶的目的是什么?这就是谜题之所在。”
“嗯。”
“除了平吉还活着之外,实在很难解释阿索德命案为何会发生。因为,对别人而言,制作阿索德应该是毫无意义的事。当然,若有人醉心于平吉的思想、艺术观,确实可能为死去的平吉完成‘遗愿’。但是,平吉并没有这种亲密的艺术家朋友。”
“平吉真的死了吗?”
听到御手洗这么说,我不由得高声大笑了起来:“啊哈!我就在等你这么说。”
御手洗显得有点沮丧,不过头脑灵活的他,很快地接着说:“不,我所想的和你说的并不一样!”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我立刻追问了一句。根据我的直觉,他说这句话一定别有含意。
“你的说明不会到此就结束了吧?”御手洗接着又说,“尸体是各自在何处被发现的?我想等你把全部谜题都提出来以后,才说出我的想法。”
“好吧!别忘了你现在说的话,等一下你一定要好好回答我。”
“好啊,反正你马上就忘了。”
“你说什么?”
“谁的尸体最先被发现?是依照靠近东京的顺序被发现的吗?”御手洗立刻提问。
“不是,第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