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点打烊,因为店里还有熟人,所以一直聊到快十二点,客人才离开。当然安江和平太郎也都在座。其次是梅泽吉男。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一点,他在护国寺的出版社和人见面,一直谈到五点多,然后和一名叫户田的编辑搭电车回到家里,一起喝酒喝到十一点多。他的老婆文子,在丈夫回家的下午六点之前,虽然行踪交代得不够清楚,不过,五点十分之前,她还和附近的主妇,站在路边闲聊。由此看来,这对夫妻的不在场证明,应可成立吧!他们的情况和多惠一样,六名少女之中,有两名是他们亲生女儿,照理说,他们不可能对女儿下毒,书中的主要人物,除了昌子外,只有这五个人还没死,而他们的不在场证明,可以说都很充分。虽然文子的证据略嫌不足,然而她不但不知道命案现场在哪里,或许连弥彦的方向也搞不清楚,这么一来她若犯案,就必须一大早离开东京,由此可见她的话是实话。再说,这五个人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一一遗弃尸体。这就是警方所作的结论。”
“所有小说的出场人物都有不在场证明啊。原来如此,难怪会有凶手是外人的说法。不过,昌子不是也有不在场证明吗?”
“问题是,为昌子作证的,都是昌子的至亲。再加上那五个人的不在场证明都可以成立,因此急转直下,昌子的嫌疑随之加重。更何况昌子所居住的梅泽家的屋子里,又有砒霜瓶子的问题。”
“哼!如果把床吊上去的假设可以成立,那么虽然不知道昌子是否只邀自己的女儿或邀所有人一起参与行动,可是在杀害平吉时,既然没有杀女孩们灭口的念头,为何事隔一个月之后,却又改变主意呢?所以这根本是自相矛盾的。”
“依你看呢?”
“先撇开平吉的命案,看看阿索德命案吧!凶手会不会是一个疯狂的艺术家,他籍着杀害这些少女的行动,得到制作平吉梦寐以求的阿索德材料,然后再秘密地进行了这个疯狂的行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