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人来接了。
吉敷报了自己的姓名,然后问起和青木有关的事情。
“那位可能是青木小姐的女性躺在七号室的床上,是列车刚过沼津站的时候吗?”
“不是,那时列车已经快到滨松车站了。”
“那时是几点?”
“九点左右吧!”
“列车到达沼津站的时候她没有在七号室里吗?”
“没在七号室里。”
“我认为这个女性有可能在热海站上车。须贺先生,你认为有这种可能性吗?”
须贺的回答让吉敷有些意外:“不,她不是从热海站上车的。”
“不是在热海站上车的?你怎么知道?”
“因为列车到达热海的时候我正好站在一号车厢的车门踏板上,所以我知道列车在热海站的时候没有人从一号车厢的门上车。”
又是一个让人困惑的问题。热海的前一站是横滨,难道青木恭子是从后面车厢的门上的“出云一号”,经过列车内的通道才到达一号车厢的吗?可是一般乘客是不会这么做的。
“石田,你认为杀人、分尸都是野村毅一个人做的吗?”放下电话后,吉敷问石田。
“我是这么想的。对了,刚才提到我老婆我才突然想到。我老婆曾经说:女人躺在卧铺快车的床铺上时,脚一定不会露出毯子外。可是‘出云一号’的乘务员却说,列车行驶到松滨站附近时,他看到女人露出头、脚地躺在床上。因此,或许那个时候她已经死了,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是男人替她盖上毯子,伪装成睡着的样子。男人依自己的感觉替已经死掉的女人盖毯子,才会让躺在床上的女人露出脚。你觉得这个看法如何?”
“有道理,或许就是那样,那时青木恭子已经死了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野村毅并没有杀害青木恭子的强烈动机。”
石田露出“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