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也可以说我身在学者的世界里。”
“咬着你的东西就是学问吗?”
“哼哼……”野村操发出用鼻子笑的声音,然后说:“就是那种感觉吧。我随时都在面对挑战,但有时我也会反咬回去。”
“在‘富士号’里你也反咬回去了吗?”
“刑警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想以这首诗为证据说我犯了杀人罪吗?这是诗呀!只是一首诗,是幻想的产物。除此以外它什么都不是。请问你会把写杀人小说的人当作杀人犯吗?”
“可是‘富士号’不是幻想的产物。有人在‘富士号’的二号车厢——b卧铺车厢里目击到青木恭子了。这个人说当时青木恭子就坐在他的旁边。
“他还说,青木恭子在‘富士号’驶出东京车站后不久,还没有进入横滨车站前,就往一号车厢那边走去,而且没有再回到原先的座位。
“而当时你就在‘富士号’一号车厢里,不是吗?你搭乘的正好就是‘富士号’的一号车厢。好了,这一点你要怎么说明?青木恭子去一号车厢显然是去找你的,而她却从此失踪了。怎么样?我现在所说的难道也是幻想的产物?”
“我只能说是的,因为我根本不记得她来找过我。那一天——四月十九日的晚上,我根本没有在‘富士号’中和青木恭子见面,我完全没有看到她。我认为那个目击者根本就是看错人了。”
“看错了?”
“是的。那个人应该不认识青木恭子吧?他是从照片上认识青木小姐的吧?他怎么能凭着照片就断定邻座的女人就是青木恭子呢?难道他们在车上曾经有过相当的交谈,或是坐在他旁边的女人告诉他:我在k学院大学的历史民族研究室里工作,名字叫青木恭子,是昭和三十年出生的,现在住在青山区?”
“原来如此,难怪列车一离开东京车站她就被叫走了,凶手的用意原来是这样。你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