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同时答应,我们都想当然地以为是三幸,但是门开了,站在那里的却是让。
“侦探先生,您在做什么呢?”
“我想把它修理修理。如果风向鸡回来了,立刻就能让它扇动翅膀。”御手洗信口说道。
“上了这么多锈,还是算了吧。三幸做什么去了?”“我猜她正在自己房间里和家庭作业搏斗。另外。请问让先生,您小学是在培恩学校读的吗?”
“是啊,我从来没有迟到过。我喜欢上学。”让又发出了他那独特的笑声。
“卓先生和玲王奈也同样在培恩学校吗?”
“玲王奈不一样。她到上小学的时候,培恩学校已经关闭了。那家伙只好到山手那边的基督教教会学校去上学。”
“您还是培恩学校的学生的时候,上面的风向鸡转动时,八音盒是不是一起开始演奏呢?”
“八音盒……是啊,还模模糊糊的有印象呢!那个那个……但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八音盒很快就不响了。”
“是什么旋律您还记得吗?”
“哎呀,这可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您知道有谁还记得它的旋律吗?”
“没有了吧,那么久以前的事了。”
“录音或者乐谱还保留着吗?”
“根本没有,那些东西听都没听说过。大家已经不记得那个东西还能播出音乐,因为演奏的时间也不过就是几个月。现在说起,我才逐渐回忆出来,不然早就忘记了,还以为上面的风向鸡只会扑棱翅膀,从没有伴奏呢!”让说。
“是吗?看来我非拆开这个东西不可啦,石冈君。”御手洗说。
“刚才晚餐时提到了黑暗坡作为刑场时的照片,您不是想看看我的研究成果吗?就在这边我的房间里,我想请您去,不打扰您工作吧?”让说。
“太遗憾啦!我现在手头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