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就更局促了,感觉好像是个仓库。房间里的墙壁和走廊的装饰不一样,但仍采用带花纹的壁纸。三楼就在风吹雨淋的屋脊的正下方,茶色的斑痕比一楼二楼走廊里的要多得多。
因为是屋脊下的阁楼,天花板上裸露出的茶色房梁尽显岁月沧桑。靠近门口的墙边有一台沉甸甸的巨大黑色机器,两根铁架支撑着机身,上面搭载着数量众多的黑色齿轮。
“哦?使风向鸡振翅的机关就是这个吗?”御手洗兴奋地说。他轻抚墙边生了红锈、大大小小的齿轮,还有钢质发条以及连接这些零件的铁架。通过紧贴着天花板的缝隙还能看见链条,整套机器应该有我两臂合抱大小。
“真是太漂亮了!”喜欢机械的御手洗表现得兴高采烈,“但是锈蚀得厉害,又落满了灰尘,想让它再次运转就必须精心修理一次。”“是啊。”
“如果我是这家主人,一定立刻就把它修好,上满机油,让它运转起来。”御手洗惋惜地说。
“但是关键的部件风向鸡却不见了。”我说。
“啊,对呀!”御手洗说。在这么有趣的机器面前,御手洗已经完全进人忘我的状态。
“嗯,在这儿拧发条啊。”御手洗向上伸出了手。
“发条在这么高的位置,小孩的手根本够不到,就是女人的个子矮了也不行。看来培恩先生是个高个子的人啊。”
“对。培恩先生有一米九o。”
“哦,那他没问题了。但是怎么没有螺丝呢?在这里插进去转,应该有一个蝶形螺丝啊。”
“嗯,可能在这个抽屉里……找到了。”三幸打开角落里旧家具的抽屉,从里边翻出生了锈的蝶形螺丝把手,递给了御手洗。“谢谢!但是不修理一下就拧不动发条,还是放回去吧。”御手洗接着观察机器。
“拧紧这个发条,力就传递到这个齿轮,扭矩不断增大,转动这个曲柄,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