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喂’。天啊!他竟然有老婆!我虽然受了强烈的刺激,但是仍然要求进去,把事情经过全告诉了他老婆。”
“嗬!你真勇敢。”
“我只要鼓起勇气什么都可以做到。当时话没说完,他就回来了,说是钓鱼去了。”
“怎么回事?他没上班吗?”
“很可能已经辞职了,我没有问他。”
这个叫藤并的男子好像一句真话也没有。
“我的突然出现把他吓了一跳。‘怎么啦?’他这么问道。”
“哦,那个……接下来怎么了?”
“三个人简单说了几句话,我就回来了。”
“他是怎样的表现呢?”
“他对他老婆说,这个人脑子有病,总是吓唬人,她要再说下去就可能轻微休克,还是早点把她赶出去吧。他老婆虽然对赶我出来有些迟疑,但还是很快照办了。”
“啊?你说这事已经过去三年了?”
“嗯。”
“现在他们分手没有?”
“前天我带了离婚表格给他们……”
“啊!”
“他和石冈先生长得特别像啊,和蔼可亲,是非常好的人啊。”她这样说。
那天晚上,我回去后把这些都告诉了御手洗。只见他在沙发上挺起腰板,不停地对我冷笑——又是那副他特有的表情。在日本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出另一个有他这副嘴脸的人——歪着嘴,耷拉着眼皮,似乎在藐视你。此时他上身前倾,合起手掌,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就像要看透我的心思一样。
“那么,你怎么看待她的事情呢?”御手洗好像在捉弄我。
“嗯……”我提醒自己要慎重,慢慢地开口。如果不小心说漏了嘴,就可能成为他的攻击目标。
“你反正是以为我一接到女书迷的电话就喜不自禁,忙着一起去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