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伸出了援手。
“是。”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发生了这么令人悲痛的事情,加上新闻媒体三天两头来采访……”菊池帮木山法子解释着。
“是的,最近一直不想见人……”
“也就是说,八月十八日那天,您一直待在家里没出门,也没人到您家里来过。”吉敷问。
“是这样的。对了,有人证明。”
“谁?”
“我丈夫。他给我往家里打过电话。”
“只有您丈夫证明吗?”
“是的。”
丈夫不能当证人,而且木山夫妇都是吉敷怀疑的对象。
“关于小渊泽茂老师的死,您是不是在怀疑我们?”木山法子问。
菊池立刻瞪大了眼睛看着吉敷,好像是在埋怨他:你看你看,这怎么办?
“哪里,这样提问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您别往心里去。”
“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不是殉情吗?报纸上都……”
“报纸上确实是这么说的。”吉敷说。
木山法子和菊池都等着吉敷继续说下去,可是吉敷没再往下说。对此木山法子脸上露出不能释然的表情。
“那么,八月十八日那天,您丈夫也一直在位于材木町的公司办公室里吗?”
“我认为是这样的,他没对我说过到别的什么地方去了。”
吉敷点了点头,没说话。
沉默片刻,吉敷说:“您能把木山秀之同学的遗书拿给我看看吗?”
木山法子听了这话,好像有些犹豫地盯着地板看了一会儿,无言地站起来向里屋走去。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来,把一张纸递给吉敷。
吉敷接过来一看,那是一张印着浅灰色横格的纸,比一般稿纸要厚一些,大概是从笔记本上扯下来的。
遗书是用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