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这么短的一封信,为什么不手写呢?用文字处理机打,比手写麻烦多了。”
“这是我们的看法。那些工作中整天使用文字处理机的人,机器就在手边,伸手就打,不会觉得麻烦。”
“可是,按照惯例,署名总得手写吧?算了,不必在这个问题上较真儿了,学校的老师,整天使用文字处理机也不奇怪。就算像你说的那样,最近学校的老师们也许都用上文字处理机了,机器就在手边,那我问你,‘务必把这封信带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嗯,我也琢磨了半天,怎么也想不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这封信是小渊泽茂本人寄出的,何必要写‘务必把这封信带上’呢?”
“嗯……想让岩田富美子把信还给他吧?”
“为什么?”
“不想留下证据吧。社会上到处都有人议论他们的不正当男女关系,要是被人抓到了真凭实据,他就更觉得难堪了……”
“打电话啊,又没人给他安窃听器,把他说过的话都录下来。说过的话立刻就能消失,留不下任何证据。把车票寄过去,然后打个电话,行了!”
“就是,反正很快两个人就一起自杀殉情了,以后也不会在社会上引起什么骚动。”
“还有,在这封信里,小渊泽茂署的是全名。既然特意用了文字处理机,就是为了不留笔迹,署名用个开头字母什么的,不,就是不署名,对方也知道是谁。我们能从这封信里知道的,也就是‘朱四一八号’的车票是被邮寄到新泻的。当然也不一定是新泻,总之是被邮寄到岩田富美子手里的。”
“吉敷兄,您怎么看这封信的最后一句?‘务必把这封信带上。’”
“我认为,这封信本来是应该消失的东西。”
“消失?”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