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位于中之桥街的房子卖掉,搬到新泻的亲戚那边去了。”
“原来如此。”吉敷明白了,“这个岩田富美子,没有丈夫吗?”
“没有。单亲家庭,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听说她丈夫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只是听说,没有切实可靠的依据。我把岩田家盛冈时期的地址和搬到新泻以后的地址告诉您吧。”
“盛冈时期的地址她的驾照上写着呢,盛冈市中之桥街三丁目十一区九号,对吧?”
“没错,不过已经卖给别人了。新泻的地址是新泻市西堀街五区一九八四号。我们调查到的情况就这些了。”
“岩田富美子的出生年月日,是昭和十八年(一九四三年)十月二十六号吧?”
“是的。”
“她也是盛冈出生的吗?”
“是的。生于盛冈长于盛冈,盛冈商业职高毕业。上高中的时候母亲去世了。由于父亲早就去向不明,就寄养在亲戚家。这个亲戚后来搬到了新泻,这回岩田富美子又追到新泻去了。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谢谢!非常感谢!”
“不用谢,不用谢。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已经掌握的材料。您要是来盛冈进一步调查的话,千万不要客气,跟我们打个招呼,我们一定全力配合。我叫菊池。”
“明白了。还有一个问题,您那边认为这个事件是殉情吗?”
听吉敷这么问,菊池好像感到非常意外:“咦?不是殉情吗?”
“我没有说不是殉情。我也觉得很可能是殉情,不过还是有些不明之处。”
“您所说的不明之处是什么呢?”
被菊池这么一问,吉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这个嘛,比如说,两个人分别死在了各自乘坐的列车上,再过一个半小时,他们就可以在上野站见面了。”
“啊,是吗?”菊池说话的口气表现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