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本船主要求的赎金才对。”
为了打断吉川的发言,御手洗故意拐弯抹角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因为对他来说,眼前的事情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
“青叶女士的兄长,也就是被绑架的少年的父亲,叫做青叶照孝,现在住在希腊,是个事业有成的日本人,也是个可以列入希腊前五十大富豪的人物。绑匪应该知道这一点,所以我认为他们至少有两个人,而其中一个是希腊人。”
“但是,老师,光凭这一点就说歹徒是希腊人,未免有点……”
“我说的是,歹徒之中有希腊人。”
“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只凭这一点就下判断未免太……”
“不是只凭这一点。”
于是,御手洗把昨天青叶女士给他的,写着像暗号一样文字的纸拿给刑警看。
“御手洗君,那么,你的意思是,这间房子旁边的章鱼烧店被偷和康夫君被绑架的事情有关么?”
“我认为这两件事就像政治与贪污一样,是无法分割的。”
“喂,我没听明白,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竹越喊道。
“青叶女士,请你说明一下吧!”御手洗说。
青叶女士便结结巴巴地将御手洗没说到的地方努力地做了一些补充说明。
“原来如此。那么,这是希腊文喽?写在下面的这行大字也是希腊文么?”竹越问我。
“不,那是暗号。”
“暗号?”
吉川好像已经把录音机安装好了,他走到我们旁边,听到我们的谈话后,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暗号么?真的很像在玩侦探游戏。”
“那是暗号的话……是要留给谁的信息呢?”住越说。
“对,问题就在这里!”
御手洗突然大叫起来,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