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院逐一查访。就这样,与弟弟分别二十多年。
“关于弟弟的特征,我也不大说得清楚了。但只要见到面,当然马上就可以认出来。至于其它方面,我们姐弟各持有项链坠饰和父母亲的照片。父亲去世前一年,交给我两个项链坠饰作为礼物,并嘱咐我等弟弟长大后,把其中一个给弟弟。这相当于是父亲的遗物了,相信弟弟一定会珍重地保留至今。
“再来,弟弟拥有的那个坠饰小盒有伤痕,那是从亲戚家里逃出那晚弄伤的。我清楚记得这坠饰小盒上伤痕的样子,如果普里格斯顿找到类似我弟弟的人物,我想这个坠饰小盒的伤痕将是有力的证据。为此,关于伤痕的事我对普里格斯顿保密。
“于是在去年11月10日那天,我正式向普里格斯顿提出帮我寻找弟弟的要求。他说若从调查各家孤儿院做起,可能要花许多时间。但这类人从军的例子很多,或许可从此下手。通常,改名的可能性是不大的。总之,对他这种有经验的老手来说,总是有办法找到人的,他要我稍安毋躁。
“此后在等待期间,我既着急又担心。约莫过了一个月,普里格斯顿打电报告诉我说找到我弟弟了。我立即起程,赶往弟弟居住的所在地苏格兰爱丁堡。位处北方的苏格兰气候极为寒冷,我心痛地想,弟弟在那儿是如何生活的呢?金斯莱的住家位于爱丁堡的郊区,只见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有一幢孤零零的屋子。跟着普里格斯顿踏进弟弟家时,我心里忧喜参半。
“弟弟又老又瘦,少年时代的模样几乎荡然无存。
“‘是姐姐吗?’金斯莱问道。屋内不知有什么东西发霉,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弟弟果然持有项链坠饰,也保留了父母的照片。我检查了坠饰小盒上的伤痕,显然,他是我的亲弟无疑了。
“幸好弟弟还是单身,我告诉他马上跟我走,去我家和我一起生活。
“弟弟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