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了礼服,在毛线衫外面穿上了救生衣。
“女性,只有女性和孩子可以上救生艇!”引导乘客的船员的喊声不绝于耳,“请抓紧时间。只允许女性和孩子上去。”
“我不要离开你!”南希抱住丈夫,叫喊时呼出了白气。
“我是男人。”沃德贝尔说道,“我会想办法的。我也有体力游泳!”
“在这冰冷的海里吗?”
沃德贝尔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感到不寒而栗。
“不管怎么说,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要活下去。”
“怎么会这样。啊!船怎么成了这样?啊,原谅我!我们不该来!”
“好了好了!”沃德贝尔说。
在船员的协助下,老考古学家也把妻子安顿在救生艇里了。
可是最后,简·赫瓦德又从艇上站了起来,跳回到甲板。
“忘记什么东西了吗,简?”沃尔特问。
“夫人,请抓紧时间。”船员叫道。
“行了,我不走。”她干干脆脆地说。
“喂!垂放!”
于是吊索牵引着小艇,离开了甲板。
“我一生都在为你的工作而骄傲,”老考古学家的妻子说,“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不管是哪里我都和你在一起。”
于是两个人在甲板的长椅上坐下来,静静地凝望着海面。
倾斜的甲板越来越陡,肯乘坐救生艇的人开始增加。尽管如此,还是没有满员的救生艇。
不可思议的是,在甲板上没有一个三等舱的客人。基本都是头等舱的乘客,还有一些二等舱的。三等舱的客人似乎被有选择地阻挡在某处,难以到甲板上来。
可以开始登另一艘救生艇了。约翰·基考勃·阿斯塔上校和他年轻的妻子过来了。
妻子登上了救生艇,上校问:“我也可以上去吗?